阿锦

琅琊榜 伪装者 主蔺苏 楼台 人人都爱RDJ

血玉案【下】

【都快忘了自己前边写了些啥了  不过总算还是写完啦】

  白鸽停在屋檐下踱步多时,屋内的两人却没有半分想要动身的欲望。梅长苏眼观鼻鼻观心,任由蔺晨的视线停在自己身上,到底,输的总是蔺大阁主,“你说你怎么就这么懒的动一下?明明就在你手边。”

  梅长苏放下书,盯着蔺晨从白鸽腿上取下的信条,“回了什么?”

  “放你娘的狗屁!”

  梅长苏右眉微挑,“你骂我?”

  蔺阁主颇为无辜,满脸真诚,“没有啊,就是放你娘的狗屁。”

  得,梅长苏的身手难得的矫健了一次,在蔺晨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,咣当一身关了房门,给立在门边的蔺晨吃了一嘴的灰。

  蔺晨本还在解释,可房门关上那霎那,他分明瞧见了梅长苏那奸计得逞的笑容,得,又被耍了,“梅长苏,我去你大爷的!”

  “好走,不送。”

  今儿离那约定之日只有两日了,梅长苏不急,蔺晨也不急,常总管是急的。

  这不撞了眉头,蔺晨前脚刚从云袖楼里出来后脚就和常青撞了个照面,真是怕什么来什么。

  “蔺公子,敢问梅宗主有线索了么?”

  “有了。”蔺晨揣着手眨了眨眼,悄悄后退了半步,“还是没有?这是个问题。刚你家主子约我喝酒,我先走了。”

  “蔺公子,就剩两日了,到底有……”瞧着那消失在院墙边的身影,常青身心俱疲,“还是没有……”

  今日风和日丽,梅长苏上莫白那要了些银子,到郢城边的柳叶湖租了艘船,带艺妓的那种。

  外边微风轻抚过湖面带起一层层细小的波纹,船内的琵琶曲悠然婉转似诉情愁,除开蔺晨那故意把葵花籽嗑的极为响亮的杂音外,一切都好不惬意。

  恰好这一曲终了,蔺晨还没来得及和长苏搭话,外边儿就热闹了起来。

  掀开帘子,正好对上了鹰九冰冷的眼神,梅长苏思索了许久,真不知道自己何处得罪了这位前辈,手肘碰了碰蔺晨,“你是不是骗人钱了?还是坏人姻缘了?”

  “别什么祸水都往我身上倒,人家看的可是你,正眼都没瞧我。”

  “就倒了,怎样?”

  蔺晨摊了摊手,他能拿梅大宗主怎么样,不怎么样。

先打招呼的是莫白,依旧是习惯性带着笑的,只是不难看出笑的颇为勉强。鹰九还在他旁边说着,无外乎就是什么整个楼都禁了,蔺、苏二人却借着找线索的由头,出了摘星楼,吃喝玩乐。莫白是朋友,梅长苏不愿教他为难,直说是蔺晨玩兴大起,拗不过他便随了他出楼,又道明日进了千机阁便有结果了。蔺晨只是仰坐在船中,静静看着梅长苏瞎掰,也不争辩。

  梅长苏既说了已有结果,鹰九也就不好再说些什么,莫白也本不想追究,拱了拱手,便告辞了。

  被这一打搅,艺妓已经退场去了另家船舫,曲是没得听了。顺了蔺晨的意,好不惬意的圈了梅长苏在怀,“不是想听曲儿吗?小爷给你唱!”蔺晨唱的也不知是哪位名家的曲儿,反正梅长苏是没听过的,到底估摸着这位大家说不定姓蔺。不过这船晃晃悠悠的,一两缕阳光透过帘子射了进来,照的人暖洋洋的,有人自愿当靠背,梅长苏自然不会推脱,晃着晃着也就开始犯困了,索性闭了眼,小憩起来。

  梅长苏今日起的有些晚,到千机阁前时发现大家都像是已经等候多时的样子,直感到抱歉。索性大家都还是更关心他这葫芦里卖的什么药,也就没多说什么,看着他人到了,也就一齐跟着莫白、常青入了阁。

  梅长苏回了一直向他这边儿瞧的严烟儿一个笑脸,但是对于严烟儿身边孙冷面的眼刀他也是无可奈何的。他不过是想还了那铃铛,可是每次孙冷面一看见他,立马就扯着严烟儿走了,和某些时候的蔺晨真是极像的,他们俩真该做个朋友,梅长苏再一次这样想到。

  拐过七个岔口,终于到了石门前。石门上的是鲁千愁那极为出名的九头连环锁,一环解错,环环入扣,机关也将被触发。至于是天绝地灭还是荆棘漫天那就得看你的运气了,说不定什么机关都没有只不过把你锁在这儿。

  大家都默契的转过身,不去看常青解锁。约莫几个呼吸后,一声“咔”响起,锁解,石门大开。

  胡海被满眼的奇珍异宝晃了眼,“我的个亲娘诶,这么多宝贝……”

  宁书生到没有胡海那目瞪口呆的模样,却也是一眼念在了一屋的珍宝之上。

  孙家向来以富出名,自然少不得有收藏些宝贝,但和莫白这些珍藏比起来只能算是小巫见大巫了。

  前辈到底是前辈,纵使眼前是座金山,也是不为所动。

  梅长苏清了清嗓子,“诸位,今日在下邀各位前来,是为了这夜明珠被盗一事。”

  “梅宗主有结果了?”常青惊讶不已,这几日他一直盯着梅长苏,也没见他有查过这事啊?莫不是在故弄玄虚?

  “常总管稍安勿躁,这莫楼主都还未说什么,不是么?”梅长苏温和的笑了笑,对面的莫白背着手,不做言语。梅长苏正欲继续说些什么,石室突然陷入一片黑暗之中。

  梅长苏握紧了身旁蔺晨的手,朗声道一声:“大家小心。”

  “或许是风吧。大家别慌,阿青,你去看看。”莫白话毕,莫青的脚步声响起。

  封闭的石室,真的会起风么?好巧不巧所有的火都对吹灭了,黑暗之中,总是适合发生一些故事的。

  “砰!”门关上的声音突然响起,惊了石室中的人。此起彼伏地惊呼声响起,脚步声越来越乱。

  “右下,五步。”梅长苏送了紧抓蔺晨的手,轻声道。

  一阵兵器交接的声音响起。

  “左,三步。”

  “后退。”

  “莫白,帮忙!”梅长苏的声音难得有些慌张,别人或许不知道,蔺晨有夜盲症,黑暗是对他最为不利的环境,梅长苏怕自己的提醒不是那么的及时。

  真是焦急时,一双手幽幽揽上了自己的肩头,熟悉的呼吸落在耳后,“怎么,长苏对我就这么没信心。”

  梅长苏拍了拍蔺晨的手,送了一口气。

  光明重回之时,局面已定。

  莫白脸上泛着冰霜,刀架在鹰九的脖子上,目光落在了石室的最里面。

  那里该是一道暗室,现下有铁栅栏落下,将里外隔绝了开来,里面困着的正式应该去查看的常青。

  一个满头白发的束发青年抄着手朝梅长苏走来,“爷说了,都他娘的在放屁!爷设的关,能破的,还没娘胎里。”

  “千愁,我没有不信你。这不是蔺晨他有所怀疑,这才给你寄了信。“

  蔺晨闻言暗暗掐了梅长苏一把,又往他身上泼脏水!

  胡海在一旁看的一愣一愣,完全不知道是什么情况,不过就黑了一刻钟不到,怎么常总管就被关了起来,鹰九还被莫白给刀上了脖子,还有这个白发小屁孩,一口一个爷的,这就是鲁千愁?

  “这他娘的到底怎么回事?!”胡海的脑子里已经成了一滩浆糊。其实其他几人也差不多,只不过他们沉得下来,等别人先开口而已。

  梅长苏扒开腰间不安分的手,“家贼难防而已。”

  “那鹰九又是怎么回事?”

  “江湖恩怨,我个人的事。”

  常青被莫白领走前,问梅长苏为什么知道是他。

  梅长苏笑的一脸纯善,“我不知道是你啊,我只是怀疑,怀疑总不需要理由吧。”

  为什么是常青?因为梅长苏从一开始就不信有人能破了千愁的机关,他和蔺晨曾经闯过千愁在琅琊阁下的机关,结果是了然的。鲁千愁,鲁千愁,一个为了机关术,连头发都熬白了的人,他信。

  再来,摘星楼里的宝贝,随便一个都比那夜明珠好多少倍,玉观音也好,金佛陀也罢,偏偏丢了这刚入手的夜明珠。只能说明这是个引子,那人想要的绝不是夜明珠,或许是那传的价可抵白城的血玉也说不定。

  梅长苏注意到常青,实在是一个巧合。那日他扔出去的果盘,常青的步法,该是无影步无疑了。因着蔺晨专习身法的缘故,梅长苏对这身法也是有一点研究的。再加上厅上对武那日,常青对六合游弋步的了解,更加是无疑了。

 这样想来,常青对这事的热衷也是说的过去了。阿左阿右俩兄弟是实诚的人,不会说假话,他们离开的时候夜明珠还在,那么就该是在的。但是若是有一个身法极好,不出声响的,在他们转身之时,取了夜明珠那也是可能的。

  当然这全然是猜测,常青一直把梅长苏的视线往孙冷面头上引,梅长苏也就顺了他的意。蔺晨拿了小娇妻送给梅长苏的铃铛去了红袖楼,铃铛能同什么有关?正巧碰上了没心没肺的莫白,一脸兴奋的领了蔺晨去瞧他前些日子得到的彩凤衣,女子的衣裳,蔺晨本没什么兴趣。可瞥见衣袖上的一串银铃,蔺晨将信将疑的将衣裳翻了翻,真找到了那丢失的夜明珠……

  那小夫妻是知道些什么的,但是孙冷面却不让小娇娘给梅长苏透露更多的信息。为什么?怕惹麻烦。宁书生、鹰九、胡海……谁的身份能让孙家避嫌?没有……

  所以梅长苏安排了这出戏,既然他想要的东西不是夜明珠,那么便给他个机会,开了千机阁。有人自然不会想要错失这次机会,更何况他也找到了替他打掩护的人——鹰九。一个不论如何都想要杀掉梅长苏的人,一个满眼的仇恨不知道掩盖的可悲的人。江湖恩怨总是这样,你杀了一个人,他的朋友他的家人活着他的下一代,都会不眠不息没有终止。

  鲁千愁其实第二天便上了摘星楼,这小子很在乎自己的名声。所以他早早潜入了千机阁做了些手脚,也算是请君入瓮吧。

  常青是摘星楼的人,孙冷面不想沾上摘星楼的事,所以他选择了看戏,幸好,他的小娇妻是个喜欢热闹的人。

  莫白看着自己缺了不少的酒窖,心里一阵滴血,扶着胸口缠着手吩咐下去,“日后再看见那二人上楼,谁也不许开门!”

  梅长苏深深嗅了嗅,扑鼻的酒香,“他的酒真不错,有些后悔没有多拿些。”

  “拿多了不方便,就当寄放在他哪儿呗,日后再来取就是了。”

  “你觉得他还会放我俩上摘星楼?”

  “我让千愁修了条暗道。”

  “贼!”梅长苏瞪大了眼睛,“不过我喜欢!”

  蔺晨贼笑着凑梅长苏嘴角亲了口,沾着些照殿红在唇边,满足的舔了舔唇,酒香四溢,“多谢梅宗主厚爱。”

  

【本来这个脑洞的初衷是宗主解毒暂时性失明,阁主当你是我的眼,然后阁主夜盲症到了晚上 宗主又是阁主的眼的 狗血言情剧来着 结果 好像路歪了 没走回来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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